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我,最终落在秦百川身上。“由神经内科副主任秦百川,
兼任康复科负责人,全面领导康复科的工作。”会场里一片哗然。所有人都听得出来,
这是明晃晃的摘桃子。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,她一句话就拱手送给了秦百川。
秦百川成了我的直属领导。他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他那骚包的定制西装,春风得意地走上台。
他接过话筒,目光轻蔑地扫过我,意有所指地说:“感谢院长的信任。
医学是一门严谨的科学,我们神经内科,讲究的是数据,是实证。”“我也希望全院同事,
尤其是某些新兴的科室,要警惕一些哗众取宠的治疗手段。
”“别每天嘴上挂着一些什么阴阳调和、经络气血的迷信屁话,我们是医生,不是跳大神的。
”他每说一句,台下众人看向我的目光就多一分玩味。嘲讽、同情、幸灾乐祸。
我看着他在台上表演,怒火几欲失控。我狠狠一拍桌案,正要质问时。会议室厚重的木门,
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。保健局的孙局长,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。他头发凌乱,满头大汗,
完全失了往日的沉稳。“顾……顾院长!出大事了!”我妈脸色一沉:“慌慌张张的,
成何体统!”孙局长顾不上那么多了,他撑着膝盖,大口喘着气说:“是……是陈老!
他病情突然复发,已经被紧急送到我们医院了!”陈老!这个名字像一颗炸弹,
在会议室里炸开。在场的资深医生,都从各种渠道听说过这位身份特殊的老领导。
他患有一种极其罕见的进行性神经痉挛,之前遍访名医都束手无策。三个月前,
他经人介绍来到我们医院,由院长顾怀梅亲自接待。
而顾怀梅则将他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得意门生秦百川。这三个月,他们组成的专家团队,
用尽了最昂贵的药物和最先进的设备。秦百川更是把这个病例当成了自己平步青云的阶梯。
在各种场合暗示自己正在负责一位“非常重要的病人”。现在,陈老的病却又复发了。
秦百川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强颜欢笑披上白大褂。“陈老是什么情况?相关检...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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